瑾叶汐.【退】

日常想鸽……

【星汉灿烂/观影】日月可鉴11

时间线:嫋嫋被阿母杖责时

人  物:剧中所有重要人物

*主疑商,其余人是为了推进剧情,不是所有人都描写。

*激情开文,更新随缘,不喜左上角谢谢。

*之后的观影,剧中我会看着写,顺序会有调整!观影不全是对白,也可能是概括!

*书剧可能会结合,ooc预警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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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“陛下,就算那竖子犯下滔天大错,但求陛下念在霍兄全族的份上,您也要网开一面啊……”——少商和三皇子进殿时,正听着崔祐糊着鼻涕眼泪说出这一句。


  三皇子大步走到崔将军身旁跪下,少商也随之跪在一旁。


  崔祐还在哭诉:“若非凌益做下十恶不赦之事,他怎会动手啊!求陛下开恩,开恩啊陛下……”


 “气恼鄙夷是一回事,杀人放火是另一回事!霍夫人再委屈,他凌不疑也不能为替母亲抱屈就弑父啊!此事天理难容啊!”左大人神情愤慨的说道。


 “案件还未查清,左大人便断定凌将军是为了霍夫人不平才杀人吗?”袁慎阴阳怪气道:“莫非,左大人早就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?”


 “袁侍郎,你是何意啊?你身为廷尉府官员,莫非,要为一个凶手找理由逃罪不成吗?”左大人直起身体,看向纪遵,“纪大人,您是廷尉,不说两句?”


  纪遵道:“昨夜凌不疑犯下数桩大罪,弑父,弄兵,欺隐东宫,霍乱朝政,不论凌氏夫妻的恩怨,不论凌氏父子的恩怨,老臣今日只问国法王律!若这些罪名一一确认,凌不疑便是罪当万死。”


  崔祐指着纪遵急切道:“纪老儿,你,你也是看着子晟长大的,他十四岁时你还教他看刑案例律的……他如今在悬崖下还挨着一口气,你怎能落井下石!”


  纪遵面色阴翳森然,不发一言。


  此时,一位白面少须的大人直身向皇帝抬臂作揖:“陛下,亲亲相隐是为人之常理,诸位大人也是关心则乱。可国有国法,凌不疑纵有千般苦楚,也不该弄兵乱政,差点闹得六处军营燥乱。若今日陛下不予处罚,臣唯恐将来祸患不断!”


 “此话有理!”一歪胡子大人拍着大腿赞道。


 “是啊陛下,凌不疑连亲生父亲都能杀,他以后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。”又一不知名的大人高声说道。


 “你们说够了没有!”


  一声高亢呵斥响起,众人连忙扭头看去,只见三皇子忽的暴起怒喝。


 “子晟自小养在长秋宫,父皇悉心栽培,我等手足相待,哪怕就是个瞎子,也看出他将来前程似锦,不可限量!他是疯了还是傻了无故杀死自己的父亲,再让你们这群眼瞎心盲之人声讨他?” 三皇子吼声如雷,气势如虹。


  崔祐边抹泪边说道:“三殿下说的是,这其中必有蹊跷!”


  过了半晌,那白面少须的大人才试探问道:“敢问三殿下,殿下以为其中有何蹊跷?”


 “吾不知道,吾只知道这其中必有隐情。至于有何隐情,难道不是你等该思量的吗?不然要众臣何用?”三皇子简直蛮横的理直气壮。


  少商不由叹气。


  气氛有些僵硬,此时,一长须胡的大人语气柔和,拱手道:“事起仓促,众说纷纭,不知三殿下有何见解?”


“不如让程娘子来说”三皇子看向少商,“昨夜你赶去城阳府,你是如何得知子晟会在昨夜动手的?”


  这话一说,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进殿后一直默不作声的纤弱女孩。】



  ‘瞧瞧三皇子这气势,还真是做储君的料。’诸位老臣心中感叹。


  文帝看着三皇子,又看了看太子,心里止不住叹息。他这两个儿子,若是性子集于一人身上就好了,子晟出事,老三跑前跑后帮着张罗。太子呢,为了避嫌连话也不敢多说一句。


  越妃看着自己儿子怼那几个‘刺头’,赞赏的点头,‘不错,总算有我几分功力,那些个老顽固欺软怕硬,子晟这些年的功绩一朝出事就被他们忘得一干二净,可见人心难测!’


  宣后看着三皇子,终于下了决定。等出去后,她会与陛下言明。


  少商前世就领教到了三皇子的威摄力,也不免感叹三皇子这种强势的派头确实很爽。太子仁厚是好的,可就是仁厚过头可以任人拿捏了。


  太子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作何表情,绷着脸继续看着屏幕。


  三皇子知道,子晟这一招也是在给自己铺路,他就不计较刚刚子晟瞪他之事了。



【左大人笑了笑:“原来是程娘子啊,凌不疑是你未来郎婿,你今日莫不是来为他说情?”


  三皇子抢过话头:“方才丁大人(白面少须大人)还说亲亲相隐是人之常情,程娘子就算想求情又如何?”


 “你接着说——”三皇子直接拍板。


  少商像个慌惑无依的寻常小女娘一样垂着头,“在昨夜之前,子晟并未对臣女说什么。”


  不知名大人疑惑道:“那你是如何得知凌将军会对城阳侯动手,还赶了过去?”


 “其实臣女心中对子晟的疑惑,由来已久”少商缓缓抬起头,柔弱的目光划过在场诸位大臣,“难道诸位大人没有察觉子晟身上的奇异之处吗?”


  众臣心说,你这么说我们能说不知道么,于是都含糊的应了几声。


 “霍将军之子霍无伤,对杏仁过敏,但凌益之子凌不疑却最爱吃杏仁糕。那日,霍夫人准备了杏仁糕,子晟推拒不得便吃下了。当夜全身起疹子高烧不退,从那日起,臣女心中就隐隐猜测……”


  左大人打断:“那也只能证明凌不疑不是凌益之子,又如何证明他是霍将军之子?程娘子不要拿这点小事来诓骗我们啊。”


  文帝正听得认真,怒声道:“你闭嘴!少商,你接着说。”


  少商恭敬作揖:“若只有这么一件事,臣女也不会疑神疑鬼的了……敢问诸位大人,当年霍夫人母子失踪之后,是如何回来的?”


  一面容黑黢黢的大人挠头道:“不是说,凌益续弦没多久霍夫人就找上门了么?还闹得沸沸扬扬的。”


  少商看着众人,道:“诸位大人都是如此听说的吗?”


 ‘ 难道不是?’众臣疑惑。


 “不对啊!”崔祐大声叫道:“君华不是自己找回来的,是我把她接回来的。”


 “怎么会?”歪胡子大人道:“我听家里妇人说的是霍夫人自己寻回来,还对凌益又打又骂,说他没良心忘了他们母子的死活。”


  崔祐叫道:“不对不对,那两年君华一直躲在乡野,若不是我无意中听到乡人议论,一路找过去,君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!”


  群臣议论纷纷。


  文帝点点头:“没错,那时诸位将领各有差事,朕身边只有训练斥候的崔祐。凌益则是刚办完婚事,还未离去——君华的确是崔祐找回来的。”


  少商急切的看向崔祐:“崔叔父,您自小与霍夫人一道长大,你不觉得当年之事好生奇怪么,霍夫人为何要对淳于氏要死要活,城阳侯不同意她便闹绝婚呢?”


  黑脸大人道:“我听说霍夫人素来暴戾乖张,脾气急躁。霍将军活着的时候她有依靠,可后来霍将军没了,凌益另娶,可不得要死要活的。我听说她还想把淳于氏赶出家门呢。”


  少商道:“不对,当时霍夫人的急躁暴烈不同以往,并非淳于氏不进凌家就成了,而是非要杀了淳于氏不可!”


  左大人道:“这等细枝末节的小事,她是不是自己找回来的有何要紧的?她逼着城阳侯要杀死淳于氏,后来闹到绝婚疯癫,说不准,她那时已经疯癫了……”


  崔祐正要骂回去,少商抢着道:“若是霍夫人没疯呢?若是霍夫人从来都是装疯呢?”


  众臣及文帝一齐惊愕难言。】



  装疯?这这这,这是真的吗?


  在场众人不由得把目光看向霍君华,只见她正襟危坐,目光直视,丝毫不见疯癫之相,众人心里便也明白几分。


 “霍夫人真的是装疯吗?不会吧……”


 “她为什么要装疯啊?”


 “是因为凌益吧,若凌益真是当年孤城一案的罪魁祸首,霍夫人这一做法是当时最好的选择了。”


  ……………


  霍不疑赞道:“嫋嫋果然聪慧。”


  少商叹息一声:“很多事情我也是那时才想明白,线索其实就在我眼前,只是我很后来才抓住……不过幸好,我知道了这些,可以去替你求情。”


  霍不疑轻轻的摸摸了少商的头,“辛苦你了,少商。”也谢谢你,愿意为我‘赴战场’。


  少商摇摇头,表示没什么。


  程少宫跟着程颂无限吐槽霍不疑:“我当时就看这小子不顺眼。果然,你看他做的事哪一件不是‘水深火热’的,嫋嫋还生着病呢就要为他奔波,我真是想揍他一顿。”


  程颂赞同的点点头,他弟弟也就吐槽霍不疑的时候最合他心。


  桑舜华拉着程止,小声道:“这次过后,嫋嫋恐怕不会和霍将军在一起了。”


  程止疑惑的‘啊’了一声,又看了眼现在正在腻歪的霍不疑和程少商,“舜华,你看他们那个样子像不会在一起的吗?”


  桑舜华简直想揍夫君一顿,看着他的脸又觉得舍不得,忍了忍脾气轻声道:“你忘了我们刚进这里时,前辈说的话了。这一世是霍不疑求来的,你觉得这句话说明什么?”


 “说明什么?”程止呆呆重复。


  桑舜华叹气:“当然说明他们前世的结局并不好。”只是不知道是怎么个不好,若只是没在一起那还好,若是别的……唉。


  不过,既然现在嫋嫋与霍将军很好,想必前世的事她也放下了。只要嫋嫋自己开心,那便好了。


  那边,少商像是感受到桑舜华的担心般看向她这边,冲她扬起笑脸,甜甜的笑着。


  桑舜华也回以笑容。



【文帝盯着少商,道:“你说下去。”


  少商道:“与子晟定亲后,家母也曾去打听过霍凌两家往事,听说的也是‘霍夫人是自己寻回去的’,恐怕,整个都城大多数人都是这么听说的。也是无人在意,臣女想,只要有心之人细细打听,就会发现,‘霍夫人自己回去’这个消息,其实就是杏花别院放出去的。”


  崔祐张口结舌:“你是说,君华自己干的?这这这,这是为什么啊?”


 “崔叔父,您想想霍夫人临终前的样子,您真觉得她疯了吗?”少商眼中蕴泪。


  崔祐回想那天的情形……他如遭雷击,心中隐隐有了猜测。


  文帝都想离开椅子了,伸个脖子对着少商道:“还有么?”


 “有!”少商沉着应对。


 “这些年来子晟始终不能侍奉霍夫人膝下,陛下应知其中缘故。”


  文帝道:“自然知道!因为君华每每看见子晟就会想起凌益,疯癫之症便会雪上加霜!”


 “陛下,您仔细想想,您真觉得子晟与城阳侯像吗?”少商大声道。


  文帝开始呼吸不稳,瞳仁放大。


  少商大着胆子,直视文帝:“臣女觉得子晟与城阳侯一点都不像。他明明像的是霍夫人,而霍夫人与其兄霍翀将军容貌相似,臣女曾在霍氏忌典时见过霍将军画像,是以——”


 “是以,子晟真正像的应该是霍翀将军?”三皇子脱口而出。


  少商接着道:“臣女发现这些疑点,却不敢宣之于口。直到昨夜,子晟亲口与臣女说,他不是凌益之子凌不疑,而是已逝霍侯之子霍无伤。当年重兵围困孤城,城阳侯里通外贼,致使孤城城破,更害死了霍翀将军,子晟昨夜是为了报仇雪恨!”


  此话一出,殿内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咿啊惊呼之声。


  惊愕一阵过后,殿内诸位大臣又吵了起来。


 “好了!”三皇子忍无可忍,厉声大喊:“父皇还在这里,你们胆敢君前失仪!”


  众臣噤了声,纷纷抬头去看文帝的意思,谁知文帝不知何时已整个人倚在扶手上,一手覆面,手掌下泪水滚滚落下。


  群臣哑然无声。


 “原来他不是阿狸,是阿狰……”


  见此情景,部分人心里就有了数。


  左大人一看情况不对,连忙道:“陛下先不要断定此事,自古外甥像舅,凌不疑生的像霍翀将军也没什么奇怪的……”


  袁慎打断他:“可他若真是霍将军之子呢?”


  左大人急急说道:“若凌不疑不是城阳侯之子,为何这些年来城阳侯没有一点疑问?难道城阳侯还认不出自己儿子吗?”


 “左大人适才不是还是“甥舅相像么”,说不定凌益之子阿狸长得也像霍翀将军,是以相差两个月的外兄弟俩本就有七八分相似呢?”少商细声细气道。


  左大人冷不防被拿住话柄,怒道:“再相似,凌益总不会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分不出来。”


  崔祐冷冷接道:“阿狸小时候凌益就没抱过几下,有时候阿狸阿狰穿着相似的衣服,让他去猜,他都猜不出来……可君华每次都能马上找出阿狸。”


  说着,崔祐反应过来高声道:“难道当年是阿狰和阿狸互换了衣服玩游戏……所以最后是阿狰活了下来!”】


  崔祐定定的看着霍君华,“君华,你真的是……”装疯吗?


  霍君华露出和往日都不同的表情,轻声道:“阿猿,这么多年,多亏你了。”


  崔祐停了这话眼泪差点没落下来。


 “刚开始是装疯,为了护住我们霍家最后的血脉,我别无选择,谁让年轻时我脾气暴躁,还做了许多错事……”霍君华讽刺一笑:“当年我爱攀比,性情桀骜,又看不惯越姮,还找人绑架了她……后来陛下也不愿再见我,我怕自己说出真相也没人会相信,所以只能让阿狰顶替阿狸的身份,自己也装疯卖傻,谁知道,自己装着装着就真的疯了……哈哈哈哈哈,若不是今日,恐怕我也会像上面一样,死不瞑目吧!”


  崔祐心疼的安抚着霍君华。


  凌益死死的盯着霍君华,他怎么也没想到,她竟然装疯!这该死的女人!


  文帝心中涌上一丝愧疚的情绪,对霍兄,对子晟,对霍氏全族,对孤城百姓。


  对于霍君华,文帝的心情很复杂。年轻时他以为她只是脾起骄傲了些,可后来她对阿姮做的事让他很难再信任她。


  只能说,一切都是阴差阳错。

  


【左大人又开始和崔祐吵来吵去,那些大臣也见缝插入,就着他究竟是凌不疑还是霍无伤之事纠缠不休。


  少商本就生了病,此时耳边一片吵闹之声,她觉得自己身子有些发寒,视线模糊。


 “陛下!”


  文帝似乎在思索什么,满脸沉思之状,听见呼唤才回过神来。


  少商含泪叩首,道:“陛下,臣女今日终于明白子晟的苦衷了。”她的目慢慢划过殿内众人。


 “时过境迁,子晟非但对凌益通敌之事没有任何证据,甚至连自己是何人之子都无法证明!城阳侯死了,那叫死无对证;可若是城阳侯活着,他依旧咬死了子晟是他的儿子——儿子又怎能弑父呢?”


 “臣女终于明白,子晟是走投无路了,昨夜才会行此下策。”


  崔侯痛哭道:“子晟啊,可怜的孩子……”


  沉默许久的纪遵忽然作揖道:“陛下,凌不疑究竟是何人之子尚且无法断言,可是哪怕有个万一呢?万一他是霍…”


 “朕有法子证明”文帝从龙椅走下,“阿狰小的时候朕曾经见过他,他的身上有一个特殊的胎记。”说着还举起手比划。


 “是一个小小的虎头,却有三只耳朵”殿内忽然响起女孩的声音,文帝直直的看着她,神情激动。


  少商接着道:“在子晟的后腰下面半寸之处,子晟高烧时,臣女为他擦拭身子时,曾经见到过。”


“没错,没错,正是一只三耳虎头!”文帝喃喃道,然后一迭声吩咐起来。


“快,快派人去山崖下把那个竖子带上来!带上几个医官进去,那竖子一日一夜没进米水,要慢慢来……”


 “朕,朕定要把他拎到他父亲灵前,痛揍他一通!他是鬼迷了心窍啊,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,非要铤而走险啊!”


  此时,三皇子心中终于大定。而左大人那个拎不清的,竟然上前跪下来,“陛下,凌不疑身上还背着私窃太子殿下虎符,私调兵卒之罪!”


  文帝破口大骂:“不如朕给阿狰抵罪,你看行不行!”


  左大人被骂得面如菜色,不敢多言。】



  众人看完这段影像,都在心中赞道程少商聪慧明睿。若她一上来就说出这事,恐怕人人都会痛骂她胡言乱语;可她先是示弱,然后层层递进,环环相扣,将殿内所有人心绪都引至关窍处,然后一记重锤击下,最后收到奇效。


  而那些转为粉丝的小女娘们:


 “行吧,我承认程少商确实聪明,我确实不如她。”


 “这辩驳有理有据,层层递进,我看谁以后还敢在说她不学无术。”


 “她连霍夫人装疯都想明白了,我是真的佩服……”


 “可她现在这个身体,还能撑住吗?看她脸色唰白,都快跟鬼一样了。”


 “重点难道不该是,凌将军,不,霍将军竟然是霍翀将军的儿子吗!”一个小女娘说完这话,其他女娘们纷纷说,‘这时候难道该关心的不是程少商的身体吗!’


  然后,她们又吵起来了。


——


  文帝看向霍不疑,颤抖的开口:“孩子,我要你亲口告诉朕,你究竟是谁?”


  此话一出,众人的目光定定的看着霍不疑。


  霍不疑作揖:“陛下,我姓霍,我叫霍,无,伤!”语气一如前世,铿锵有力。


  文帝终于亲口听到他承认,激动的眼泪都出来了。


  越姮看着霍不疑的脸,眼中含泪。霍氏一族,总算是留下一个血脉,真好啊!


  当年与霍翀共事过的大臣们,也纷纷红了眼眶。看着霍不疑,好像见到了当年的霍翀,意气风发,忠勇无畏!


 “当兵的人谁不崇敬霍翀将军,当年霍翀将军的事迹感动到我,我才上了战场…”


 “是啊,霍翀将军那么好,怎么就摊上凌益这么个妹夫……”


 “我听说当年霍翀将军怕凌益受伤,特意调凌益去后方坐阵,谁知道这就是个白眼狼啊!”


 “这些年凌益人模人样的,我呸,他是个什么东西,霍不疑杀的对,为父报仇有什么不对,要是我,我要把凌益宰千万遍!”


 “要是现在霍不疑杀了凌益,我们就当没看见得了……”


——


 “是朕傻啊,你明明长得很像霍兄,朕就是没往那方面想……阿狰,朕对不起你阿父,对不起你啊,是朕没有替霍兄报仇,才让你铤而走险去做这些…”文帝满心愧疚。


  霍不疑从没怪过养父。这些年他对自己如同亲儿子般,亲自教他读书,习武,他能理解养父的顾虑,所以他选择自己动手。


  前世他也想走阳光正路,把所有证据交到养父面前,让他制裁凌益,可凌益毁了所有证据,逼他不得不做出一个选择。


  这个选择伤害了很多人,他决定的时候想好了所有,唯独没想过少商会去找他。


  他本想割舍全部,报仇后以命抵命。可见到少商红着眼出现在他身边的那一刻,他就开始后悔了。


  那五十年里,他一遍一遍的后悔,一遍一遍的在想,若是有机会,他一定会选择一条正路。现在,这个机会就在眼前。


 “陛下,我没怪过你……”说完,霍不疑郑重道:“出去之后我会收集凌益等人的罪证,望陛下替霍氏,替孤城百姓,讨还公道!”


  文帝眼泪还挂在脸上,听了这话连忙点头。


  少商最能明白此刻阿狰的心情,主动的把手伸过去,给他拉着。


  霍不疑被安慰到,轻轻挠了挠少商掌心,笑着看向她。


  而凌益,此刻的脸已经不能用灰败来形容了…惨白惨白的。


  他仿佛看到了死神在向他招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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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纠结逻辑!这段观影毫不夸张的说,我写的头疼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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